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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很神秘的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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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中有一阵惊喜,心突突地猛跳,暗想: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了你!被同伴喊作芳姐的,正是昨晚害他在派出所蹲了半宿的那个女人。吴中有强抑兴奋的心情,暗暗将塑料袋卷成筒状,揣进裤兜里。

    这时候,那个叫小梅的女服务员送来的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吴中有接过,坐在那里,开始慢慢的品茶。那个女人上身裹着大红吊带装,露出半个明晃晃的雪白的后背,俯身子时,迷人的Ru沟会隐约可见,鼓鼓的凶脯散发出野性的魅力,下面穿着一条紧绷着屁股的牛仔短裙。她咯咯咯地笑着,扭着小蛮腰像穿花蝴蝶般周旋于哥哥酒桌间。不时,她被那些脑袋大脖子粗的醉醺醺的老板和公仆们拉扯。

    这时,一个姑娘走到吴中有面前,媚笑着介绍说陪聊200块,出场600块,包夜1000块,帅哥需要哪种服务?她弯着腰,把脸凑过去,口中的气味呵到了吴中有的脸上。因为她的小衣像个小网兜,没有完全兜住凶脯,两个小球露出大部分,似乎要滚落下来。

    吴中有吓了一跳,急忙移开视线,说:“对不起,我找人,不要这些服务。”其实,眼前这个姑娘蛮漂亮的,举止言谈也不俗气,显得有些气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作贱自己,来干这些肮脏的事。隐隐地,吴中有心中涌出同情。

    “哟,还蛮讲究的,想挑肥拣瘦。”姑娘嘴巴一嘟,眉毛一挑,生气了。

    吴中有不敢回嘴,急忙端起杯子,想去喝茶。遗憾的是杯子里空空如也,让他一阵尴尬,只得别过头闷着头坐着。见客人不做声了,姑娘没趣,只得摇着屁股,又找别的客人去了。前面有很多姑娘,装扮都差不多,看来都是做这个工作的。

    可能因为还早,客人来得不多,那姑娘没招到生意,又摇着屁股来到了吴中有桌前,说:“本姑娘反正没事,免费陪你聊聊天。”

    吴中有正好想打听下情况,忙说:“可以啊,你喝什么饮料?”

    “我呀,不喝饮料,来一杯白开水就可以了。不过,也要花五十块钱哟。”姑娘说完,招了下手,示意一个男服务生过来。吴中有忍着心痛,递给服务生五十块钱,要他端杯白开水来。

    不一会儿,白开水来了。姑娘接过去,很优雅地抿了一小口,然后笑地看着吴中有。

    白开水都要二十块钱,那饮料就更贵了。很显然,姑娘在帮自己省钱。吴中有涌出一丝感激,同时又有一点不好意思。没钱,怎么到这样的地方来消费?那不是打肿自己的脸,充胖子!

    吴中有端起茶杯,又想喝一口,掩饰不安。没想到里面没了,他喝了好久都没喝到。这下更不好意思,他的脸刷地一热,肯定红了。幸亏灯光昏暗,看不清自己的面容,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笑成草包。

    见他那熊样,姑娘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帅哥,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是,是第一次,我是这里出差,顺便来看看。”吴中有傻乎乎地回答,没想到要撒谎。

    “帅哥,你刚才说找人,是找谁呀?”姑娘想起了这个问题,主动关心起来。

    因为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吴中有只得朝那个女人努了努嘴,说:“找她!”

    姑娘呀了一声,说:““没想到你还是个人物呢,你知道你叫的姑娘是谁吗,是我们楼里的名牌花魁之一,她排在第十一位,绰号白娘子。”

    自己随便叫个姑娘的名字,就是娱乐城里有名的花魁,这让吴中有又喜又笑,喜的是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了,笑的是连这样的女人都是娱乐城里的花魁,可见也不不是怎么高档的地方。只是他有些诧异,为什么消费这么贵呢?

    姑娘有点不高兴,坐下去说:”难怪对我不感兴趣,原来你只喜欢大牌,只喜欢花魁。只不过很遗憾,她被别人包了,现在忙着呢。”

    白娘子确实忙着,她正从一个满面红光的胖男人怀中挣脱出来。那个胖男人涩迷迷地盯着她面前那对呼之欲出的滚圆小球,揉着她极具姓感的浑圆囤部,说:“小芳,哪儿去啊?这酒还没喝完,老子还没尽兴呢?”

    白娘子打开他的粗手,说:“你花那么点钱,就像占老娘便宜。要想那个,跟老娘去!”说完,她连连打着哈气,拖着虚浮的步子,走向吧台旁边的旋转楼梯,把着扶手上了楼梯口。胖男人虽有那个想法,但还是没有起身,和别的女人骂情打俏去了。

    “对不起!”吴中有起身,也向楼梯口走去。这时,一个胖墩墩的保安走了过来,伸手拦住他,很礼貌地说:“先生,您需要特殊服务吗?如果需要,请从后面楼梯进,这里不允许客人上楼。”

    吴中有装作很老练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哦,老兄,行个方便,我懒得去后面了。那个妞实在太迷人了,我得赶急。”说完,他从口袋里忍痛掏出一张老人头,塞到胖保安手中。

    这可是个有钱人!胖保安看着吴中有,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钱,攥着钱,不无怀疑地目送他上了楼。他招手,叫来另外一个瘦个子保安,叽叽喳喳地谈了一会。然后,胖保安拨了一个号码,却被告知占线,正忙。他只得吩咐瘦个子保安,说:“这个人很可疑,你在这里盯着他,不要打草惊蛇,我去告诉一下老板。”说完,他三步并作两步,找人去了。

    顺着楼梯盘旋而上,迎面是一扇虚掩的门。吴中有轻轻地推开,斜着半个身子朝里面张望。这是一条宽阔的抄手游廊,红油漆的墙,离楼梯不远的尽头有个水池,水池旁摆放着几盆艳丽的美人蕉。数名坦凶露背的年轻姑娘一字排开,坐在水池边搔首弄姿,等待客人的挑选。在另外一侧,则是一排装饰精致的小房子。幽幽的灯光从粉红色的门帘弥散出来,里面隐约传来男人女人在铺上进行肉体搏杀时压得【u板嘎吱嘎吱的不堪重负声。还夹杂着女人那种酣战时的畅快的职业性的声音。

    白娘子就站在那些卖弄风*的女人的旁边,背靠着红墙,两手下垂,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夹吊着一支注射器,红唇微微张开,双目紧闭,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姑娘们对这个似乎熟视无睹,不以为怪,不时还会很放肆地浪笑几声。有几个姑娘瞅见了探头探脑的吴中有,以为来了生意,忙不迭地朝他抛媚眼,又摩挲着汹涌的大熊和雪白的大腿,作出种种撩人的动作,想要吴中有做个生意。

    吴中有当然不敢,急忙缩回头,蹑手蹑脚地溜下楼,回到楼下刚才坐的座位。一名保安在他不远处站着,眼睛有意无意地瞟着。这家伙在监视我?吴中有有些紧张,转头看了看那个保安。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一撞,那个保安慌忙别过头去,望着舞台。

    鲜红的幕布后走出一个全身缀满亮片的男人,只见他挥舞着粗粗的手臂,瞪着一双牛眼,对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吼着:“先生们,女士们,千金买一醉,万金买一笑,今晚最销魂。接下来就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激动人心的时刻,请响起你热烈的掌声,请出碧海银沙娱乐中心花重金从俄国请来的yan舞明星车丽斯小姐。朋友们,干了杯中的酒,让我听到你们的尖叫声和呐喊声,好吗?”

    马上,看台上一阵躁动。

    在玫瑰紫的灯光里,音乐声响起,诡异凌空般的声音,就想一个指引,一位身着叁点式的妖媚女郎,宛如无骨的美女蛇,在引蛇人的指引下,向目标前进前进,又像一条发青的蟒蛇,在钢管上紧紧缠绕缠绕,不停地游走攀爬旋转倒立,极尽各种妖艳的姿态,充满了挑逗。

    “脱啊,脱啊!脱光了老子给老人头!”在酒精的刺激下,在撩人的舞姿撩人下,赢荡的狂玩的叫喊声此起彼伏,掩住了空灵剔透的美妙音乐。

    灯光渐渐明亮,女郎烟视眉形,涂了鲜红范丹指甲的两只纤纤玉手交替搓揉露出大半鼓鼓囊囊的球。随着晃荡的身体,那对球也在跳荡。忽而,她曲臂在背后一挑,女人身上所有的隐秘东西一览无余。

    女郎并不罢休,水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半吐出鲜红的小舌,画着暗紫色眼影的*双眼斜晚着台下,手托着两只围着玫瑰花的紫葫萄微微地颤动。

    顿时,台下炸开了锅,尖叫声口哨声,夹着女孩的朗笑声。

    女郎将衣罩的细带带在食指间缠绕,一甩手,月句罩向看台飘去,引起看台上有一阵*动。

    “十四号桌李老板赏四百元!”“七号饭桌何先生赏六张老人头!”“三十号饭桌蔡老板赏―”主持人一声接着一声报着各个饭桌的赏金。

    吴中有咽了口唾沫,暗暗骂道:“他奶奶的,这些龟儿子哪儿弄这么多钱,什么时候分给老子一毛。”

    在老人头的刺激下,台上的yan舞女郎跳得更加起劲了,抖肩,劈叉,下腰,绸缎般的肌肤,迷人的曼妙身材展示得淋漓尽致。当把男人们淫邪的胃口吊得十足,她一致玉手捏成兰花状,轻轻启动樱唇,露出贝白皓齿,对着这朵兰花虚了一口气。随着这口气,兰花指一转,把短裤一点一点地向下褪去。

    灯光猛地暗了下去,大厅里漆黑一团,客人们当然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都屏住呼吸,等待那个刺激时刻的出现。

    时间放佛停滞,令人窒.息的沉寂中唯独留下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吴中有看见,旁边桌上的一个鬓发斑白的老男人伸着老长的脖子,贪婪地盯着女郎的*,涎水趟过嘴角,挂在腮帮上,如一只被捏长了脖子的待宰的老鸭子。

    忽地,快节奏激昂的打击乐声响起,镭射灯光打下来,在酒精和药力的催逼下,无数男人和女人晃入台前的舞池,举着双手,身子随着急促的鼓点风抗头机械性地前后左右癫狂晃动,放佛不将脖子扭断誓不摆休。作乐的男女们陶醉了,麻木了,忘乎所以了!这是吸食摇头丸后的典型症状。

    吴中有感觉自己的血液也在加快,面红赤耳,丹田处一股热力徐徐升起,裆部的某个部位也微微地起了变化,开始膨胀。

    服务小姐在看台里穿梭兜售,手里托着内置红色片片的塑料袋。有人忙着交钱,女服务员忙着从中取出片片给他们。一拿到片片,他们便破不接待地和着酒吞下。

    吴中有猜想,那里面应该是传说中的摇头丸。他招过一个服务小姐,站起身来,指着他手中的塑料袋,试探着说:“这个,多少钱一粒?”

    服务小姐伸出三个指头,吴中有不知道这三个手指头表示三十还是三百,只得呜呜呜几声,又坐了下去。

    服务小姐不屑地笑了笑,又转向别处去了。

    吴中有心想,碧海银沙娱乐中心就是个黄毒之窝,如此明目张胆开在闹市,难道,当地的公安机关就不管吗?很显然,它的背后有保护伞,这把保护伞看来不小。会是谁呢?

    一刻钟后,芳姐从楼梯上缓步下来,变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全然不像刚才那副病快快老是打哈欠的女人。

    一个服务生过去,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声。她点了点头,向室外走去。吴中有猫了一眼那个保安,见他正魂不守舍地盯着台上那个赤条条的舞女。机会难得,他抬腿轻步离开,随着那个女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