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嘉鱼瞥他一眼:“你着什么急?”
卫清楼叹气:“还不是那日,我在朝堂上被两位大人气急了,一时脱口而出,说自己有心仪之人。
后来我回到家中,险些没被我爹娘骂死,就因为我一直把咱俩的事藏着掖着没告诉他们。
眼下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着急,是我爹娘都跟着一块儿急了起来,巴不得我早日迎你过门呢。”
“那两位大人后来呢?”
“说来不巧,常悲秋被关押之后,有天他们便在下朝回家的路上跌跤了,两位大人年事已高,这不,这一跤跌得他们胆子都快吓破了,生怕自己有什么好歹,便上书辞官了。”
卫清楼说罢,皱了皱眉:“你怎么尽关心这些不相干的人,也关心关心我啊?”
“那不行,万一我关心则乱,怎么办?”
祝嘉鱼将手中书卷合上,“我今日还要去宁府看姑姑,尚书大人,您自便?”
她说完便起身要走,完全没有要多和卫清楼再说会儿话的意思,气得卫清楼蹲在院墙上急声怒道:“祝嘉鱼你是不是在宁府藏了野男人啊?往日也没见着你往宁府去这么勤!”
祝嘉鱼站定,转过头往回看。
卫清楼立马改口:“是我!
是我藏了野男人!”
……
祝嘉鱼去到宁府里,便见着萧婉正在给肚子里的孩子缝衣裳,她到姑姑身边坐下,下人们便立时拿了她的玉还有刻刀过来。
她最近在学玉雕,在家里不太方便——若是被她爹看到,少不得又要痛心疾首地问她遭这份罪做什么,实在不行他也能给她刻。
所以她便拿了玉石器具到宁府来,一边也好陪姑姑说话。
“我听说常太傅下狱了,这事你可知道内情?”
萧婉缝了一会儿,便将针线放下,专心地与祝嘉鱼闲聊起来。
她月份越发大了,近来难得出门,是以外面大街小巷里传遍了的事情,她却是知道得不大清楚,再加上宁函近来也不常在府中,她也找不到人问,只能从祝嘉鱼这儿听听消息。
“知道一些。”
祝嘉鱼一面刻着玉,一面将自己知道的,还有卫清楼同她说的说给萧婉听。
“……那胡望祖原本是个书生,却不怎么安分,许是话本子看多了,便将本该在经史子集中下的苦功夫,都用去钻研旁门左道了。”
“他本来离家是为考学,但却不曾用功苦读,反而做着不劳而获的美梦,一心想勾搭官门富户家的小姐,如此便是不必科考也能富贵通达。”
萧婉冷嗤一声:“龌龊。”
她给祝嘉鱼斟了一盏茶:“你慢慢说,喝点茶润润嗓子。”
祝嘉鱼接过喝了,又继续道:
“他年轻时模样也算生得周正,故而还真被他搭上了有钱人家的小姐,只是两人的事情很快败露,小姐的父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小姐于是称自己全是受了胡望祖的勾引,她父亲便将胡望祖痛打一顿,赶出去了庆城。”
“后来胡望祖怀恨在心,偷偷回到庆城,给那小姐写信,约她出来见最后一面,然后趁其不备,将她打晕卖到了外地的青楼。”
“这……也太狠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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