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娃子!”
门外传来爸扔东西的声音。
我跟妈说了声别担心,自己推门来到院里。
借着屋里的灯光,院子里的东西还是能看得清楚的。
原本打扫的挺干净的院子,不知道为什么撒了一地的白纸。
我蹲下捡起白纸一看,纸上还画这铜钱孔,这些是还没来得及裁剪完的纸钱。
除了这一叠没有裁剪完之外,其他的都已经成了圆边菱孔的纸钱了。
而在这堆之前上,还有断成几节的花圈,爸将花圈叠起来顺脚踩了个稀烂:“真真是,趁我不在家给扔这么些个东西,让我逮着看我不打死你。”
爸声音喊得极大,生怕邻居们听不见似的。
他大概就是想让邻居们听见,还说:“哪家缺德的玩意,给我们家院子里扔纸钱花圈,你家里死绝户了?”
话越说越狠,旁边的邻居也都开始议论起来。
爸听到有人议论,连忙悄悄对屋里的妈说道:“将这些收拾起来,一会我和儿子去烧了。”
看爸这会说话的口气,就没有刚才的暴躁了,反倒显得十分冷静。
叮嘱完妈之后,爸让我跟在他身后回了屋子:“看到刚才的人影吗了?”
我点点头,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清楚的看到一个人在院子里扔了这些东西,被爸发现后连忙逃走。
“有看到是谁吗?”
爸问道。
我摇摇头,告诉爸那个黑影子一闪而过,我也没有看清。
爸皱褶眉头道:“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看到给咱家扔晦气的好像就是二娃子。”
要说黑影的身形,和二娃子还真的很像,身高和胖瘦都差不多。
但是身形这种主观判定也不能当作事实依据,因此就怀疑是二娃子,并兴师论罪,搁谁那里也说不过去。
我也不知道鬼啊神啊的该不该相信,如果二娃子真是被村长媳妇的鬼魂附身了,那他这样做倒是可以理解。
以爸的人缘,全村人说谁坏话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说爸的坏话。
全村人跟谁有过节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跟爸有过节。
所以这种扔纸钱花圈的晦气事,真不好说是谁干的。
妈弄了一个大编织袋,将门外的纸钱和花圈全塞了进去。
她看了之前后跟我们说村里有这个手艺的人不多。
剪纸钱也是个技术活,一叠纸钱两毛多,村里人经常会在清明前头剪上一万来张,装了箱子去镇上卖,一天卖下来也能卖掉个七七八八赚个五六百块钱。
这些纸钱并不是提前剪好的,而是在我们院子里剪的。
这个人知道爸这个时候在村里巡逻,才会偷偷跑进我们家里。
爸也是临时想起自己欠了村西口小卖部的酒钱,这才回家取钱的时候,撞上这个在我们家里遭晦气的家伙。
如果他真是二娃子,如果他真的被村长媳妇附身了,他弄这些花圈纸钱啥的有什么用?
妈将纸钱花圈塞进编织袋后,扎了一个紧。
爸跟我说道:“一会等外面安静了,咱们去山边上把这些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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