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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段不伦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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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一个二十岁青年,一个七岁幼儿,一个是姑苏城内衣冠大族的公,一个是县里豪族的野生儿,看似八竿打不着的人却是面貌奇似,天下不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罢?

    李佑恍惚了好一会儿,开口问付娘说:“我忽有一事不明,七年前你嫁与我那老泰山为妾之前,是在哪里生活的?”

    付娘有些诧异,想不通李佑为何问起此等陈年旧事,但如今这个和她关系不伦不类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年轻人是唯一依靠的对象,倒也不敢不答,便说:“妾身当年也在这府城里。”

    哦?李佑紧接着又问道:“以何为生?”

    付娘见李佑问的急迫,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在大户人家作婢nv。”

    “是谁家?”

    “赵家巷的赵家。”付娘小声说。

    李佑再次一呆,付娘居然还真和赵家有渊源,那说明二人面貌相似绝对不是巧合,他心里断定道。问道这里,李佑的疑uò反而多了。

    “当年为何离开的赵家?”李佑旁敲侧击道。

    付娘并不晓得李佑今天去过赵家发现了些线索,但听李佑问起原因,白皙的面庞忽然微微泛红,很是尴尬的闭口不言。

    李佑暗道,能让你脸红,肯定是有什么jiān情,若真如此,八成是那看似文雅正经的赵二老爷下半身也不老实啊。不过有个问题,当年付娘是带着身孕给老泰山做小,如果像猜测的那样是从赵家二房出来的,就有点不合情理了。

    按说赵家二房嗣艰难,怎会让付娘带着赵家的种去了虚江县不闻不问,即便她是一个下贱的婢nv。还有个问题,七年前付娘是二十五六的年纪,难道没个丈夫么?

    他看付娘不肯回答,便出言诈道:“因为你在赵家二房有些男男nvnv的事情罢。”

    这话直唬得付娘美目圆睁,香ún紧闭,满脸通红,万万没想到李佑直接点出了赵家二房。她终究还没无耻到能将自己昔年隐秘jiān情对另半个jiān夫款款而谈的地步,而且令人羞耻的是

    李佑见震住了付娘,过了一会儿又故作淡然貌似一切尽在掌握道:“说罢,不要有虚言。”

    付娘不知道李佑了解多少情况,也不知道李佑为什么对她的桃è如此感兴趣——不像是吃醋啊。但一想自己现在死活都要靠着李佑,隐瞒不隐瞒的没什么意义,肚里又怀着他的孩儿,想来李佑也不会把自己怎样,便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了。

    原来当年付娘是赵家的一名婢nv,在赵家二房里做事,曾和赵家另一名仆役成了婚,不过没几年丈夫就去世了。那年赵家四公(也是二房唯一的公)年方十三,身体虽弱,但也是初步发育ūn心勃动,mí上了家里的ynèyòu人香喷喷的付娘。于是找个机会将付娘拖入屋里圈圈叉叉了,后来又迫着付娘nòng了几次,具体过程便不赘述。

    小赵四公也是无知无畏,年幼胆大。他身边有婢nv、有仆役、有书童,这些人晓得利害,就把赵四公给举报了,引起了轩然大bō,赵家老爷们齐齐震怒。

    却说公搞一个婢nv值得如此大惊小怪么,也是有原因的,第一个原因是那年正处于赵家老太爷(赵良礼他爹)去世后的守丧期间,别说赵良礼,连在外做官的老大、老二都丁忧在家守制。这种时候出了男nv丑闻,当然轻饶不得。关键也是赵四公行事太不谨慎,家里许多人都知道了,口舌杂lun下万一传出去赵家太丢面。

    第二个原因,有些大户人家,很重视家族中少年戒è的问题,就怕年幼不懂事,不晓得节制,纵yù无度把身体nòng垮,至于成年后就不管了。例如赵家,有个规矩就是从小要发奋读书,不得近nvè,服ì年轻公的婢nv都是严加管束的,谁敢胡lun勾引小公,一律严惩。

    付娘和小赵四公的事情败lù后,念在她是被迫的份上,赵家倒没往死里整,只是把付娘打发给人牙,并责令卖到外地,不许留在府城。人牙带着付娘到了虚江县,但这时发现她有孕在身,没有儿的刘老巡检偶然听说此事后就买下来当妾,付娘便成了付姨娘。

    听完这些前尘旧事,李佑瞠目结舌。他心里猜了半天是道貌岸然的赵良义老爷始lun终弃,没料到真实剧情加火爆。二十五岁丰腴美yn少fù被十三岁ūn情少年强迫发生的不伦故事啊,简直就是上辈看过的叉叉小说常用人物模型了,这东西也古今通用么。

    而且这付娘体质真够出类拔萃的,和赵四公nòng了两三次就有了儿,和他偷情一次,结果又怀上了。难道大易生养这句老话是有道理的?

    再从另一个角度看,付娘就是封建社会fùnv受到压迫侮辱。没有nv权,同时深受毒害的典型。从婢nv变成付姨娘,又从付姨娘变成付娘,她从来就没有能够自主过,甚至也从来没有任何自主的想,之前遇到了家庭危机就只有再勾引上一个靠山的念头,便化为行动找到李佑。

    过了一会儿,李佑憋出一句评论道“好口味”,不知道是说赵四公还是付娘。

    曝了自身丑事,付娘臊的低头不语,听在耳中只以为李佑是讽刺,却腹诽道,你不也一样爽过。

    感慨完毕,李佑脑恢复清明,迅速转动起来。可以确认杰哥儿就是赵四公的亲生儿,掌握了这个秘密如何去运作?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利益?老泰山那边怎么jiā待?他一时也真想不好。

    不过从各种现象分析,赵家并不知道付娘有儿的事情,付娘也不知道赵家的近况。为了确认这点,李佑又试探道:“从那以后,你知道赵四公的消息么?他会不会还惦记你。”

    “赵家是什么mén槛,妾身出来后哪里还够得着,想那赵四公早就娶妻生了罢,心里怎会记得七八年前的苦命人。”

    先不能让她了解到赵家二房嗣艰难的情况,李佑想道,否则以她的ìng,肯定想方设上赵家的mén去捞好处,坏了我的打算。

    “我要走了。你且在这里静心休养,好好安胎。”李佑后说:“我会定时打发张三来看看。”

    付娘目前打心底是想拉紧李佑的,生怕李佑弃她不管,便伸手勾住李佑胳膊道:“李小哥再留一会儿。奴身不便做不得那事,但可品箫,还有后mén旱道,总叫小哥舒爽过。”

    说实话,付娘是个很浅薄没什么素养的人,其实不懂如何抓住男人的心,和李佑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她只会利用nv人本钱去进行很不含蓄很粗俗的勾引,也就这点手段了。

    也亏得付娘的本钱算是出è,让刚刚还想起不伦叉叉小说段的李佑小腹一热。便也不忍了,有那晚的一就敢有今天的二,进屋将付娘按下蹲稳,解开ù催促道:“就用嘴罢。”

    没过几天,时间已经进入一年之中后一个月,ìng急的人家要开始筹备过年了。

    这些日,一首据说是著名诗人李佑写的小诗渐渐流传出来。不是写赵二老爷辞官的那首,而是李佑骂má知府的那首,因为这首诗的确反映了人民群众的心声。民望城南涕泪多,米价日浮到几何,都是当前现实的民情,所以在市井间传唱的不少。

    听到这首诗的人无一不称赞一声,李大人真是个好官,竟然肯为了百姓疾苦向知府大老爷开骂,不愧是心怀家乡的自己人,不像那些外地来的官儿一般无情,可惜官太小。

    后到让李知事在府城平民百姓中博得了一丝丝的清名对此李佑非常的始料未及了,他本来只是想拿这首诗来和知府划清界限,没想到还会有这个副作用。

    善良的人们同时担忧道,这要惹得má知府大发雷霆,找个由头把李大人整治了,或者考核时把李大人给抹成不称职丢了官如何是好?

    他们却不知道,对此李佑根本不怕,就算发生这种事,只能让他得到的补偿多。何况李佑从陈知县那里得到了消息,朝廷派的人就要到达,má知府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

    二十一世纪的看官也许不明白为什么米价如此牵动人心,涨个一倍也不至于饿死罢?这里就解释一下,以本时代的薪金和消费水平举个例,比如某人在机户或者是什么工场打工,每月共得工银二两。那么假设他家有四口人,按本时代度量衡四口人有老有少约莫每月吃米一石,米价稳定时每石卖八钱到一两左右,这就是本户人家一个月的主食消费,不包括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的,但如今米价涨到二两,甚至还在上涨,可想而知,这家的日肯定非常难熬了,能不生出天大的怨气么。所以府城会发生抢米的事件。

    这天,王同知在下棋的时候抱怨说:“李知事很不够意思,自己出风头博名望,也不捎带着老夫一起。”

    李佑笑道:“下官这是主动yòu敌,替老大人分了压力。”

    二人正谈着,张三送来封信,李佑接过一看,上书八个字:“见信速来虚江县衙。”

    虽然没头没尾没称呼没署名,但李佑还是认出这是黄师爷的字。心里顿时雪亮,抬头对王同知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你我出头之日到了。”